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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迎二十大·奋进新征程”兵团文艺界优秀文艺作品展播(三)

来源:兵团文联时间:2022-10-03 12:46:14 作者: 编辑:叶小萍 责任编辑:曹强

“喜迎二十大·奋进新征程”兵团文艺界优秀文艺作品展播(三)

音乐作品

独唱《请放心吧,祖国》 

制作单位:二师铁门关市音乐家协会

美术作品

《胡杨》系列 褚文艳

油画《厚土》胡开瑛

布面油画《复兴之路》刘鹏飞

中国画《人民的公仆》张怡

钢笔画《江流天地外,山色有无中》杨铁军 

中国画《兵出渤海湾》杨铁军

民间文艺作品

《丝路雄关》武国才

《喜迎二十大》张祖英 、王科

《中国风》组图 郝文波 

摄影作品

《天山角下的那片红》周新明

《丰收的麦田》李翔

《大地丰收》杜炳勋

《秋天的图画》吕方明

《晒场》刘浩

书法作品

《华夏逐梦》李保峰

《华夏欢歌》李保峰

《欢歌盛世》万邦礼

《翰墨迎盛会》王建华

舞蹈作品

舞蹈《兵团儿女心向党》

制作单位:二师铁门关市三十六团

文学作品

钟灵毓秀铁门关

张万平

“铁关天西涯,极目少行客”,这是一千三百年前唐朝著名边塞诗人岑参对铁门关西面的一段记录。2012年12月29日,在这“铁关天西涯”的荒僻地域崛起了一座城市,一座震古烁今的新城——铁门关市。

站在新落成的铁门关关楼上,不远处的秋里塔格山沟壑纵横,裸岩尖刻,在蓝天映衬下,微微泛蓝。从山脚到山巅,光秃秃看不见丁点绿色,完全一派童山的本色。这不禁让我想起九百多年前,苏东坡出生时他家后山的变化:古有彭老山,东坡生则童,死复青。说是彭老山把自己的钟灵毓秀全给了苏东坡,自身枯萎凋零了。那么眼前的天山支脉秋里塔格山变成荒山秃岭又是把钟灵毓秀给了谁呢?

难道她钟情于一片荒漠的改变?一片戈壁的复青?

当我坠入铁门关情怀,把将军河桥栏拍遍,终于思有所得:原来秋里塔格山把自己的钟灵毓秀都给了脚下这片绿洲,给了“丝路雄关重镇、军垦生态新城”的铁门关市,给了创造这片绿洲、建设这座城市的军垦人。

军垦人被赋予钟灵毓秀,是七十年前开始的传奇。

从此,在天山南麓的秋里塔格山脚下,一群军垦人开始了长达七十年的开拓、创业、建设、发展。

他们从“北风卷地白草折”的荒芜中起步。七十年前,这里没有水,没有树,只有几棵耐旱的麻黄草在深秋的风中瑟瑟发抖;这里没有房,没有水,没有人烟,只有狐狼出没、飞禽做巢的荒野,故而当地人把这里称为“吾瓦”。

沿山麓西行,遍地可见赤裸裸的砾石;远眺山下盆地,漫漫黄沙翻浪,不尽沙丘起伏。这片区域就是人们常说的那种“兔子不拉屎的地方”。

七十年前的那个三月,冰凌未消,寒风料峭,王震将军带领二军六师来到这里,他指着眼前这片荒原,对部下说:“看看,这里可比南泥湾大多了,在这里可以建设几个现代化的国营农场。”

这是春天的故事。到了秋天,这支被王震从南泥湾带出的队伍,沿秋里塔格山一字排开,用当时手中仅有的坎土曼、十字镐、铁锹、柳条筐等,开始开凿人工渠。战士就是战士,意志如铁,斗志如钢,只用八个月时间,就开掘出一条可以灌溉数万公顷土地的大渠。

到了来年春天,王震将军又来了,他亲自为大渠开闸放水剪彩。高兴之余,他纵身跳进清澈的渠水,望着欢跳的渠水笔直地流向他为这支部队踏勘的垦荒区域——吾瓦,激动地捧起清澈的渠水撒向空中,兴奋地对大家说:“这是我们人民解放军进军新疆修建的第一条大渠,既然是你们十八团修的,就叫‘十八团渠’吧。”

时光不居,如今,十八团渠已经流淌了七十多个春秋,她不仅灌溉出博古其镇、铁门关市和双丰镇,还滋养了库尔勒市上户镇、卡尔巴克乡、和什力克乡等50多万亩土地。

当年修渠的女战士,已经被风沙吹皱了如花的娇颜,成为了今天的“戈壁母亲”;当年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也被岁月磨蚀了青春风采,成为了兵团的“戈壁父亲”。历史不误英雄,总是静静在大地上书写英雄的史诗。

岁月不老,流淌了七十年的十八团大渠,流走的是时光和岁月,流来了“稻花香里说丰年”的熟稔,流来了“银海世界花无边”的奇观,流来了水果王子——香梨——誉满海内外的收获。

如今的十八团大渠沿线崛起的三座城镇——博古其镇、铁门关市、双丰镇,正是在唐朝著名边塞诗人岑参笔下“铁关天西涯,极目少行客”的丝绸古道上依次排列着。曾经“极目少行客”的“天西涯”,如今已是商贾云集,高楼林立,车水马龙,熙来攘往。

在“一带一路”几个重要节点上,如果要评比时下的网红城市,当仁不让应属铁门关市。这座军垦生态新城巧借古代两晋时期就在西域闻名的二十六名关之一的“铁门关”为城市命名,真乃天作地和。不与民争利,军垦人的职责和使命是屯垦戍边,维护国家安全和稳定,为此,铁门关市矗立在塔克拉玛干沙漠的东北缘,市内雄壮巍峨的关楼正是其地标性建筑。

在关楼下拾级而上,向北,你可仰望六月积雪的霍拉山峰;往南,你可俯视绵延起伏的沙海——塔克拉玛干。当然,最养眼最宜人的还是厚实的绿洲,绿洲中嵌入了规整如棋盘格般的条田。条田四周被密实的胡杨林拱卫,在沙漠和绿洲之间,有一道六十公尺宽的防沙林,阻遏了伺机窥探绿洲的流动沙丘。于是,长绒棉、高产陆地棉、水果王子等在这里茁壮成长,成为一种特色,一种地域性产业,富足了这里的军垦人,也充实了这方多元经济。

历史总是在传承中演进,传统总是在赓续中创新。得益于“十八团大渠”引来的涓涓清流崛起的铁门关市,和因兴起的各色产业而富足的市民,如今亲切地将流经铁门关市的这段“十八团渠”称为“将军河”,把依偎逶迤的将军河而建的路叫“将军路”,将军路由西而东向两端辐射,铁门关市街区有多长,将军路就有多长。

铁门关市崛起在王震将军当年踏勘的荒原上,当年将军参与修建十八团大渠的身影,至今依然留在老战士的心里,成为老战士对青少年开展革命传统教育的保留故事。

如果你能幸逢一位当年的老战士,他会无比自豪地告诉你,当年将军规划军垦新城的愿景:电灯电话,楼上楼下,当然这早已是老兵家庭的标配;铁门关建起发电站,荒原建设现代城镇,国有农场、三甲医院、完全中学,纺织、农机、化工,高速、机场以及智慧交通、智慧城镇等等,正是眼前军垦新城的标配。

这座军垦生态宜居城市,你感受最突出的当是生态韵味和丰富的军垦文化。

今天的将军河,是一条集灌溉观光为一体的文化河流,两岸,各色花草茂盛,多种树木蓁荣,楼阁水榭俊雅,拱桥如月卧波。在两岸的花木丛中,都藏有休闲散步小道,漫步其中,你会误以为这是在某个江南水乡揽胜,更别致的是小道沿途都有军垦文化的介绍。

不过,这里最引人瞩目的还是各种蕴含红色历史传统的造型不同的桥,每座桥都有独特的名字,每个名字背后都有一段传奇故事,如果把这里比作红色历史桥乡,其实也很恰切。

看这里的桥,不但造型养眼,蕴含在桥中的红色历史文化更养心。这里的三五九旅桥、南泥湾桥、军垦桥、为民桥、青山桥、凌云桥等等,都造型各异,每座桥都可以说出一本枕头书的故事,每个故事都足以让人泪目潸潸。

就说为民桥。当年十八团官兵在秋里塔格山南麓的戈壁滩上开挖大渠,新疆的戈壁滩大多是由砾石、岩石、沙子混在一起的结构,密实坚硬,不像内地黏土那样容易挖掘。战士们一坎土曼下去,火星四射,根本奈何不了,只能用十字镐硬劈、硬凿,很多地段是用十字镐一镐一镐“凿”出来的。

为了取直渠道,中间要经过当地农民的一个果园。战士们给农民做工作,为他换个地方建一个新果园,并盖上新房子。但无论干部战士怎么说,这户农民就是不愿意,觉得自己的果园已经栽种几年,马上要见果了。当时十八团刚来到库尔勒地区,没有现成的果园可以跟农民交换,怎么办?最后王震将军指示:人民利益高于一切,解放军绝不与民争利。后来渠道在此拐了一个弯,绕过农民果园,同时还给这户农民留出果园灌水的渠口。八个月后渠道通水了,农民果园用上了十八团渠的清流,果园结出了硕大的果实,看到解放军战士爱民为民的真诚之心,农民被深深感动了,每当解放军战士从他家门口经过,他都要热烈邀请战士们进房喝茶吃水果。

为了赶在第二年青苗灌溉第一水时建好大渠,官兵们从山上往渠上背石头,你追我赶,争先恐后。有一个女兵,半道上背石头的绳子磨断了,一时找不到连接物,就把自己多年精心护理的两条长辫子剪下来当绳子用。在那个时代,长辫子可是构成女性美的要素之一。还有一个老战士,得了关节炎,腿疼得站不起来,就跪在渠底清理砂石……这样的故事在整个工地上到处都是。

镌刻在军垦桥上的几句诗形象生动地展现了他们的一生:“汗撒黄沙荒漠拓,血流紫塞雪冰融”,“挥汗边疆描锦绣,屯垦荒野绘桑麻”。

是啊,“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1958年,离家十年的老战士,已经“军垦戍边建大功”,实现了“浩波曲韵漾碧穹”,准备成家立业,娶妻生子。有一位从山东出征,一路浴血奋战的老战士,回到山东老家之前,给母亲买了帽子、围巾等礼物,踏进家门时,才知道母亲已经去世多年。父亲告诉他,当年他在西北战场上负伤昏迷,同村的一位读过书、能写信的战友看到了当时的情景,以为他牺牲了,就在给家里写信时告知了情况。老家农村素有落叶归根的传统,战士的父亲以为儿子牺牲,从山东步行千里来到陕西战场遗址,寻找儿子的遗体,老父亲扒开了所有无名烈士的坟堆,也没有找到儿子的遗体。十个指头的指甲全扒掉了,直扒得双手血淋淋的。老父亲回去把寻找儿子的结果告诉老战士的母亲时,母亲一时伤心过度,一病不起,在极度思念儿子的悲痛中去世了。其实,军垦战士中的每一个人都是一部忠孝难以两全的真实故事。

如今,在将军当年踏勘的荒原上,老战士的后代在他们的愿景城——铁门关市建起了“第二师铁门关市革命历史纪念馆”,把这些奋战西北、建功天山的将士们的事迹和他们培育的红色传统、创造的“兵团精神、胡杨精神、老兵精神”以史诗的形式镌刻在纪念馆里保存了下来,供人们瞻仰,让后来者世世代代铭记。

走进铁门关市,如同走进了一座军垦文化的博物馆,无论是这里的路,这里的桥,这里的河,还是这里的广场和雕塑,都蓄满了军垦文化的色彩。观赏这座城,就是在观赏军垦文化,传承红色血脉,因为这里的每一个景观都是兵团精神的无字碑帖,都是军垦战士为国尽忠的一座纪念碑。


西出阳关有故人

尚新革

晚饭过后,我总会换上旅游鞋,到户外散步。

团场人工湖畔,是男女老少的聚集地。但见湖边年轻男女挽着手,悠闲的走着;有了孩子的年轻夫妇,推着车带着小宝宝,逗弄着小孩嘻嘻哈哈;牵着小狗的主人,干脆放开了缰绳,让小狗自由的奔跑;形形色色的人,三五成群,四六一伙,享受着傍晚的悠闲。

街道上,两旁路灯悬挂着红彤彤的灯笼,散发着耀眼的光芒。孩子们奔跑着、喊叫着,带着满脸的憧憬和喜悦。四周里有人在健身、有人在练唱、有人在跳广场舞、有人在游荡。

马路上洒水车刚刚洒过水,一阵阵清凉扑面而来,所有携带着白天的烦恼和焦虑,在这习习夜风中,变淡变轻直至消失。随着夜幕降临,林带边榆树上的霓虹灯忽明忽暗闪烁着七彩光。榆树是我们亲手栽种的,算来整整十个年头。十年间,榆树一直伴着静静流淌的人工湖。

人工湖畔的倒影隐隐灼灼,红色和绿色被拉的很长很长,水上跳跃着天空的月亮,波光粼粼,恍惚中犹如江南水乡,渲染成一幅朦胧的水彩画。高楼上的灯火也不甘落后,暗夜中,家家户户打开各式吊灯,犹如一颗璀璨的明珠。人行道上,一棵棵梧桐树被风吹得沙沙作响,好像也在自得其乐。

人们更是热闹的不得了,广场上,人头攒动,随着音乐,小镇人迈着并不十分专业,也非特别优雅的舞姿进入了“舞池”。年轻人跳着时尚的“鬼步舞”,洋溢着青春的气息;中年夫妻偏爱的是“慢四”,互相搀扶着迈着轻柔的步伐。

此时,广场舞是大众最喜爱的运动,胖的瘦的、高的矮的、年老的、年轻的,男人女人,伸手、踢腿、弯腰,动作齐刷刷地,像彩排过似的。美妙的乐曲,热情的舞者,让星光下的过路人忍不住停下行走的脚步,注目欣赏。于是更多的人走到了队伍的外围,伸手、踢腿、弯腰,不大工夫,便分不出谁是新手,谁是老手了。曼妙的音乐洗去了人们一天的忙碌,让大家的身心完全舒展开来,沉浸其中。

广场北侧,是新建篮球场,小伙子、姑娘们踩在橡胶地板,三五成群围着篮球架投篮、运球,一群中年男子自发地组成啦啦队为年轻人呐喊助威。穿得帅气可爱的孩子们,脚下蹬着轮滑,在灿烂的灯光下,尽展活力。像一阵快乐的风,一转眼就又从飞旋的广场舞中间呼啸而过。伴着一阵惊呼,那些调皮可爱的小身影又不知闪哪儿去了。

花台边,林荫道旁,有跑动的孩子,有挽手的情侣,有缓步的老人,三三两两的人群或站、或坐、或闲谈、或欣赏。浓荫在月色辉映下,静谧如那轮圆月;那一株株风景树,迎风摇曳分外多情;碎了一地的月色,把这些串连成了一幅生动的水墨画。

散步途中,我总会遇见一对年轻人牵着手漫步。与他们闲聊中得知,小伙子来自浙江金华,2021年大学毕业后报名来到团场,我问他来这里适应吗?小伙子回答说挺好呀!这里的人们淳朴善良,除了气候干燥外,都能适应。

我笑着说:以前团场是由来自河南、山东、河北、浙江、上海、甘肃等地人员组建而成,现在新一批内地大学生支援团场建设,团场的明天一定会更加美好!

“‘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这是王维送朋友去西北边疆时作的诗,表达了不舍和凄凉的感情。现在王维的诗应该改一字变成‘西出阳关有故人’”小大学生回答道。

是的,今日的团场,不再是王维笔下“西出阳关无故人”凄凉的代名词,小镇的四季犹如一幅浓厚的油画。春天的小镇,它香浓的色彩中透露着质朴;夏天的小镇,绿绿葱葱,诗意藏于围墙中;秋天的小镇,黄红互映,果香四溢嗅之迷醉,树下也忙坏了采撷人;冬天的小镇,清雅简朴,雪洒天街,将小镇装饰得如诗如画。

而在这个初夏季节里,快速发展的小镇,犹如一幅美丽的画卷,迎宾大道两旁白蜡树、黄檗苍劲挺拔,林中芍药、牡丹开的正艳,在九月菊、冬青这些底色里滋滋生香。

归途,我凝视着静谧中的小镇,被小镇日新月异的变化感动着,更让小镇人热爱这片热土,小城在前行道路上携我同行。如今,小镇人都在为繁荣昌盛默默地贡献着、努力着……

小镇风情无限,只有爱她的人才会领略和体会到,不是么?

(以上内容均由二师铁门关市文联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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